蟬- 殺人不分婦女孩童,常處理滅門血案,習用小刀。鯨-身材壯碩,有股能力能使對方感到憂鬱困頓,擅長使對方自殺。推手-業界的神祕人物,低調沒人知道底細,擅長在路邊推人一把,製造車禍而死;儘管彼此不認識,冥冥中有條線將這三位殺手聯繫在一起。組織龐大的惡質暴力詐騙公司「千金」的小老闆被人推了一把被車撞死,「千金」員工全體出動緝兇。鈴木原本為了復仇而臥底,卻眼見殺妻仇人被人搶先一步幹掉,他傻傻地跟蹤「推手」。「鯨」剛替政治家解決了人,政治家卻怕洩密,又派了另一個殺手「蟬」來幹掉鯨。「鯨」來到與政治家相約的地點,「蟬」卻遲到了,剩下大禍臨頭的政治家;「蟬」的工作失敗了,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轉而想找出最近業界的大紅人「推手」。「鯨」則開始尋找原本想幹掉他的「蟬」,想與之對決;這幾個殺手牽扯不清,都碰到一 塊......

 

伊坂幸太郎這部作品有著少見,跡近全然晦暗的色調。雖然其他許多作品也都會殘酷地展現生活的現實,但總會有一兩個體制外的主角,毫不妥協的衝撞著制度、合理的狀態,給小說帶來勇氣和希望,同時也感染讀者。這部作品描述的三個殺手,「蟬」和「鯨」沒什麼道德感,日復一日將殺人當作一份正常工作,但心裡總是不滿足像個黑洞般,最後得到的結論是,對決、殺掉其他殺手得到內心的平靜。而另外一位「推手」則令人感覺不到存在,默默地度日;前大半段的鋪陳,著重在好幾條線各自交換陳述,將每條線主角的行為和心理狀態描述得很清晰,但緊湊度不足。直到後面四分之ㄧ所有的主角都碰頭、正面對決時,劇情開始直轉精采起來意外不斷,幾個殺手才激盪出真正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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颱風天出門賞鳥,情境上多了一分冒險激昂,實際層面可能見到意外的鳥蹤,因為被颱風吹糊塗牠的導航系統,來到不該來的地方。抱著一個僥倖的心態,在天氣不算差的颱風天裡再度到鹿角溪溼地。高空鋪著一大片層雲,宛若灰撲撲使用過的抹布帶著深淺不一的污漬,低空有著飄動迅速的雨積雲,不斷變化著型態,兩三分鐘後,天上的光景即變成另一副模樣。雖然政府公告了颱風假,台北影響卻很小,或是陰天或是飄著細雨,風勢略大,卻也沒有到危及路人、騎士的程度。除了像我帶著特定目的出來賞鳥的人,更多的是放假後沒事做,全家帶出門散布透透氣的人群,鹿角溪溼地也算是個河濱公園,沿著大漢溪畔有著長長的自行車道和河堤,可以一邊看溪一邊俯瞰都市,騎車或散步。


從河堤公園邊的小路轉進前往溼地的下坡路,道路是小石子鋪成的就像荒郊的產業道路,地上是乾的,騎起來安心不少。到達第一個池塘前,就有兩輛機車跟我迎面想必是遊湖回來。我下了車瞄了瞄周圍景觀,上次在池中輕易可見的小鷿鷉不見蹤影,是去躲雨了嗎。路右邊的大排水溝延伸流入大漢溪,不時有三五成群的洋燕和棕沙燕,宛若藝術家在空中劃出一道又一道隨性無可名狀的曲線,更不時急速俯衝下降蜻蜓點水。喜鵲被遊客驚動三三兩兩從一端樹梢隱沒在遠方另一端樹梢;池塘水滿溢流過前方的道路,大約有一個腳掌的高度,前方有個家庭出遊,爸爸媽媽帶著兩個國小生在玩水,小朋友興奮地喊著「有魚!有魚!」,徒手在水裡亂抓,即便沒抓到也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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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林市的鹿角溪溼地是個經過設計規劃的人工濕地,透過一連串多個水池的淨化過程,每天將12000噸都市污水淨化成合乎標準的放流水,再注入大漢溪。親自走過一趟之後,發現這個人工濕地除了達到當初設計最初的用意,更高度發展不少附加功能,以及吸引各式各樣意想不到的各階層族群。

下午三點來到這裡,入口處有管理亭裡面駐守著一名管理員,除了發揮看守功能並回答民眾詢問,也不時照料亭外一株株的盆栽。沿著斜坡往下,到達下到平地,有一片平坦的草地和一個籃球場。此時艷陽高照,沒有人在這裡活動,但是下午五、六點時,就會有開著休旅車的神一位位神秘人士到來,一副幸福天真地玩起遙控滑翔機、遙控直升機。還有年齡層偏高的中年人籃球隊,始終不忘年少開始對這項運動著熱情。草地上有媽媽跟兩個讀國小的孩子玩著傳接飛盤。水泥地上則則有人在蹓狗,跟狗一起喘氣跑著。也有臉上隱隱浮現「慢跑健將」四字的人,堅定沉著的步伐,即便跑了沒天沒夜還是臉不紅氣不喘不留一滴汗。比地面高兩三公尺的腳踏車道,不時有好幾個家庭在騎腳踏車;儘管高壁的排水孔流出工廠排放的七彩水注入水溝,對照著這一大片健康熱鬧的景觀有點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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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店至今已經2個半月,老是被盯跟釘,透過面對面、同事轉達、電子郵件等方式,告知哪裡要加強,哪裡要修正,哪裡皮要繃緊一點,沒有「上道」的感覺。總覺得調大店應該只是場所的轉換,工作態度、做事方法該是一體適用的,其實不然。小細節更要求、主管看得更緊,書區的操作自由稍低。最近拆了上月的外雜以及當月量大銷售停滯的外雜,就被告誡外雜不拆的。我的角度是努力想辦法多賣一些外雜,以店裡的角度卻是亂搞,弄得心情很差(年資三年也沒有裝無辜的權利,只有上道的義務,但真的有「外雜不拆」這個「普世」原則嗎?)。被調平擺是也常有的事、似乎陳列問題多多。

 

如果雜誌業績能好一點就好了,似乎還可以理直氣壯討論,尤其有些事是有「規矩」不能碰。當然在業績難看的事實下,主管當然是要好好找出問題,但老是被盯盯釘,實在不好受。朋友勸說:「你連這種小事也在乎,太累了吧!」也是,真的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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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架陷入泥土,腳踏車重心跟著傾斜。

「幹,大膽,穿什麼吊帶褲,你以為你是《天才小釣手》的男主角阿。」賤龍說。

「笑什麼,起碼我最像來釣魚的。」「你騎著新的捷安特腳踏車來現寶,愛現才容易被偷」大膽說。

「幹,要你管,你的破銅爛鐵怎麼跟我比,明明是忌妒我的介風神。」「咿?我的鐵馬怎麼不見了幹!掉進水裡了」賤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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櫃檯前擺了盧廣仲的《一百種生活》,兩個年輕的大學女生來到瀏覽著CD,一個是長髮辣妹穿著半截式上衣露出肚子,一個是短髮中性打扮,邊跟長髮女介紹:「我超喜歡盧廣仲的,很有個性,T-Shirt短褲還有招牌的磨菇頭」長髮女問:「那這張專輯值得買囉?」「不用啦,回家下載就好了。」短髮女理所當然的說。

 

 

超喜歡一個人,他的音樂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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