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修文物學分班時,認識了最近才剛開始熟起來的學姊。當年在學姊眼中是,我是一個有很多想法,不太一樣的同學,現在的觀感是什麼幻想空想,什麼都沒去做一頭空的消極主義者,有點受傷,也感觸良多。這幾年來有高低起伏,但主要還是在經濟壓力上讓我沒喘息空間。
包括疫情影響百業,一年前我還在跳蚤市場擺攤、走跳於各個臨時市集,甚至也有入選中部最大的「舊物盛典」 去擺攤,也算是個小里程碑。不過隨著疫情加劇,我的業績狂掉,利潤少得可憐,甚至有時在跳蚤市場擺了半天都沒有人光顧。而臨時市集方面,也有遇過賺得錢幾乎都拿來繳場地費。也不知是天生沒有賺錢的命,還是我沒有生意嘴,賣得東西太偏門、黃昏,因為我賣得主力是圖書與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