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安排:

輯一:導論

  1. 歷史人類學和民族誌的傳統:個人、歷史和知識性的考量
  2. .西佛曼&P. H. 格里福

輯二:從愛爾蘭民族誌解讀過去

  1. 愛爾蘭大飢荒的政治大合唱:佛曼那夫郡,18475
  2. .文森
  3. 由捕魚者到偷捕魚者:十九世紀諾爾和鮭魚魚場的公共權利和私有財產h
  4. .西佛曼
  5. 信仰的語言:十九世紀當尼格爾西南部的宗教論述
  6. .泰勒
  7.  
  8.  
  9. 基爾肯尼郡南部的商店主和農民:1840~1981

P. H.格里福

  1. 二十世紀早期的愛爾蘭主幹家庭:克瑞郡的一個個案研究
  2. .柏德維爾-斐桑
  3. 讓征服文件說話:十七世紀提普拉瑞郡和基尼肯尼郡地產、社會和聚落的轉型
  4. .史邁斯

輯三:解讀人類學、社會史和歷史人類學的過去

  1. 殖民主義和愛爾蘭歷史發展的詮釋

約瑟夫.汝安

  1. 歷史人類學、歷史社會學與近代歐洲的形成
  2. .克拉克
  3. 社會史中的人類學轉向
  4. .羅傑斯
  5.  
  6.  

 

摘要:

以第一篇近似總論的論文作為摘要:

1.〈歷史人類學和民族誌的傳統:個人、歷史和知識性的考量〉:

    本書產生於19894月所舉行的一場學術會議,起源是來自於許多研究愛爾蘭民族誌的人類學家若干經驗與思想路線的輻合。1979~89年,經過「做歷史工作」:一段個人和人類學的漫遊歷程。1979年夏天,我們首次在愛爾蘭共和國住了幾個禮拜,由文獻中,我們得知愛爾蘭農村是農民的家園,而它的過去是由農民騷動和不慎英明的領袖所領導、不間斷的民族運動。看起來這個共和國包含至少兩個區域:東部和東南部是一區,西部是另一區。我們認為,這種區域性的差異,不是功能學派的解釋、文化持續或崩潰的觀念,或單憑農業部的結構所能解釋。

    19806月休假年開始的時候,我們在基爾肯尼郡一個湯瑪斯鎮的農村地點安頓下來。我們刻意選擇了東南部,避開人類學家常去的所謂傳統性和一般以為神秘的西部。研究結果使湯瑪斯鎮不是只有發生過很少的事情,就是「從來沒有發生過事情」。1980年在寇克的大學學院一個跨領域研討會上,我們提出這個問題,在場的歷史學家覺得有趣,他們也承認:這樣的空白比較容易出現在東南部。這一經驗使我們更體會了解「過去」的脆弱性,史料編纂的反覆無常。因為,雖然湯瑪斯鎮不載於史書,但它當然置身於歷史之中並且有一個「過去」。

    由於這樣的限制,我們提出四個問題:

   一、在湯瑪斯鎮這樣的地方層次,如果曾發生任何事件?那會是什麼?而這樣的地方經驗,又是如何受其他地方的事件(所謂全國和國際事件)、和湯瑪斯鎮居民對它們的認知所影響?

二、如果所謂國家/民族史的建構如此武斷,而內容有所偏失的,那麼人類學家如何能加以採用?

    三、既然湯瑪士鎮的歷史不是國家/民族史事件的地方性反映,那麼它是什麼?

    四、如果愛爾蘭的過去,一部分是由湯瑪士鎮的歷史和許多其他類似地方層次的歷史所構成,那麼這些歷史如何整合?

    我們認識到,如果要繼續我們的工作,就必須面對「歷史是什麼」的問題;不能只是研究過去,或是寫歷史。有兩個核心的問題:第一,在寫歷史的時候,愛爾蘭的歷史家已經因為不經意地使用龐大且分散各地的資料,而擴大了紀錄的分量和範圍。其次,透過文件和參與是觀察,我們開始尋找湯瑪斯鎮

那些很少能進入愛爾蘭史冊的居民類型。

    我們在愛爾蘭的社會學和人類學文獻中找到三個不能接受的偏見:首先,我們發現社會研究大半是集中在愛爾蘭西部一般以為愛爾蘭農村是貧窮、粗樸和道德頹廢,也是部分導源於這種對於西部的偏好。由我們在東南部的湯瑪斯鎮這個有利地位看,愛爾蘭的農村看起來很不一樣。其二,之前人類學家寫的民族誌視愛爾蘭農村由許多個別的「群落」所構成,因而以一個所謂的群落為基本的天然單位,來研究「傳統」在聚落的當代文化中視持續、衰微、或者是強化?第三種偏見是愛爾蘭西部人類學和群落研究中,或明或暗充斥在眾多對愛爾蘭經濟、社會和歷史分析中的現代化理論。

    我們決定先為湯瑪斯鎮民寫一部當地歷史,書名為《在諾爾河流域:1840~1983年湯瑪斯鎮社會史》。我們到了後來才認識到:對於1840~1983年資料的這種綜覽,不僅成為寫歷史的方法,也成為創造歷史的方法。

    歷史民族誌和歷史的人類學有不止一個類別的特性:

  • 歷史民族誌:過去如何導致和創造現在;對於過去同時性和貫時性研究;過去如何創造和再創造現在。
  • 歷史的人類學:過去的建構如何用來解釋現在(歷史作為一種意識形態);過去如何在現在被創造出來(傳統的發明)

連接其他的學科:「小地點」和「大問題」:

在當代的人類學分析中,地方性是一個關鍵性的關懷。集中注意力於一個特定地點,只要按照適當的過程、網絡或限制,人類學家可以由這一特定地點向外擴展到一個更廣大的地區。

    歷史人類學作為針對過去的一個策略:個案、評語及人類學的現在:

書中有舉了一段作者群的討論:

    西佛曼:……人類學對於過去的研究取向是什麼?我們為什麼和別人不一樣?

    格里佛:我們做田野工作。我們把現在和過去連接在一起。

    泰勒:我們用個案資料來構築理論

    柏德維爾-斐桑:我們考察過去以解釋現在

    史邁斯:你們做過去的民族誌。

    文森:通過民族歷史學,我們有一個漫長的歷史人類學傳統。可是今天它不一樣;在1989年它是什麼?或許它是過去的一個策略。

    汝安:但是,這個策略是什麼?

    「人類學家難以抑制的地點感」,充分的反映在本書的歷史個案研究之中。本書中的論文沒有一篇是關於地方性地點的邊緣性。這些個案的一個中心特徵,是它們都注意到一個較廣大的空間或分析性脈絡。

    人類學對地點的推論之一,是整體論的觀念;如果地方夠小,那麼,似乎對於許多人類學家不證自明的是,每一件相關的事物都應該包括進去,而沒有什麼應該遺漏,即使及重要性不立即明顯的事物也不例外;在研究過去的時候,提出事件的時間順序時間連續的敘事編年史-是非常重要的。這不同於人類學常用的方法。因此,在構成歷史民族誌研究方法的三個關鍵特徵-地點、整體論和續是順序之間,便有了本質上的緊張感。

    過去資料的貧乏:時間和分析的界限。本書中的各個個案反映了今日的愛爾蘭歷史民族誌學,其中有包含上述的限制、可能性和界限。

    由歷史學過去和現在的觀點看,人類學和歷史學之間的基本的差異是清楚的。比方說,一直到今天,在敘事性歷史和運用社會概念架構個案研究的歷史之間,仍舊有重要的分野。

    文森:人類學家對資料有不同的看法。舉英國國會議事錄上記載的爭辯為例。歷史學家看脈絡,人類學家不僅看脈絡,也看脈絡的互動和情境面-是誰在說話?是誰在聽?

    格里福:……還有誰在那兒?

    史邁斯:人類學家也對資料問不同問題。

    羅傑斯:不錯。不像許多歷史學家那樣,人類學家往往問「如何」,而不只是「為何」。

 

心得:

    因為對歷史人類學這門學科的不了解,在閱讀這本個案研究的論文集時,感到吃力,不少概念和理論,或是敘述常常有不甚明白的地方,但在撰寫摘要,重新釐清、整理閱讀的時候,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感覺有比較懂。以後如果遇到難解的書,可能就要學習這次的經驗,藉由重讀來提升吸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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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內相關:

王明珂,〈誰的歷史:自傳、傳記與口述歷史的社會記憶本質〉摘要與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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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歷史田野:歷史人類學的愛爾蘭史個案研究》

西佛曼(Marilyn), 格理福(P. H. Gulliver)

賈士蘅譯

台北:麥田,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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