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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晚上10點10分剛從捷運出來,沿著文化路人行道走著正準備牽車,有位漂亮妹妹斜插置在我前方並且面對我攔路說:

''先生要回家嗎?住哪呢?

''是啊,住新莊。''雖然猶豫了一下還是回答了。同時間並右邊踏前一步,想盡速離開。不料妹妹反應更快,後發先至往左邊退後一步,還是面對面、擋住我去路,頓時有種郭靖陷入趙志敬設下的北斗七星陣感覺。(這譬喻連我都噁心)。妹妹接著說:

''方不方便幫忙做個市調?'' 聽來有點奇怪,我又問:

''是做哪方面市調?做什麼用?'' 她以溫情攻勢回應:

''我們是新開的店家,能不能幫我湊個人頭?''。心想:

''好吧。''就可憐可憐她 (謎之聲:其實是她長得可愛吧!)。

隨即跟著妹妹的腳步轉入巷內約10公尺處進入一家簡陋的保養品公司,陳列的東西不多,眼前卻有三名介於40~60歲的歐巴桑甚至婆婆級業務員。妹妹一閃身就不見了,一位看來最歷盡風霜的婆婆請我坐下,眼前的空白問券厚達1公分。剛剛的面對面跟現在的面對面,感覺是截然不同!

 

感情被欺騙的受傷感忠實反應在我的臉上,婆婆一副安慰口吻:

''我都60歲了,不會害你!''看著眼前A4大小問券,約有20題,一半是身家調查,姓名性別生日收入......等。一半是皮膚狀況、保養品、洗面乳使用問題。題目非常粗糙,就算是外行人的我也可以亂編一通。火速填一填,順便跟她說趕時間勾一勾就要離開。婆婆也不浪費時間,趁我填問券時,就問我:

''想改善膚質嗎?洗面乳用什麼牌子?一天洗頭髮幾次?是油性皮膚嗎?……等。''我也一一回答:

''不想改善。牌子忘記。一天一次。是的。''

她又分享自己的''經驗'',我以前皮膚很差,用了產品後就會治好。我跟她說:我看過皮膚科主任,會改善但不會治好,所以不需要。婆婆依然鍥而不捨:

''要不要帶罐絲瓜露?''

''不用''此時,問券也填好了,邊謝謝邊退後開門撤退。進入和出來花了1分半鐘。

 

出來後我那妹妹也有看到我,不過眼神隨即飄開。我邊往反方向走邊觀察,妹妹一共有3人,磚隊從捷運過來的人潮下手拉客,不分男女。三個人的型都不太一樣,一位年輕漂亮,一位長得幹練,一位長得和善面目可親。各有不同角色設定,應付各種不同行人,有時一對一,有時夾心餅乾兩人包圍一個,然後再騙進去巷內。明明不是市調而是推銷,也不是話術所講的新開店家,而以妹妹的青春打扮還以為是賣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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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新埔站1號出口,信義房屋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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